听说黑金包厢的客人要找一个beta,酒吧里的服务生、调酒师、驻唱歌手全都牟足了劲,想要借机接近大佬。
包厢里的信息素气息已经被排气系统排出去了,酒吧里所有的beta一排排站在司徒璟面前,眼神中带着谄媚和狡黠。
司徒璟拿出小吊坠,红色的珠子轻微晃动,“这是谁的?”
“我的。”
“我的!”
“胡说,这是我妈妈给我买的,保平安的朱砂珠子。”
……
司徒璟懒得一个个去闻他们后颈有没有自己留下的信息素味道,他把小吊坠捏在手心,慢条斯理地说:“这个beta用电棒电了我两次,我是要找他算账的。”
这回没人敢冒领了,鸦雀无声。
酒吧经理调取了监控录像,将平板递给司徒璟看,“司徒先生,监控里有好几个人经过你的包厢,进去的那个人是我们临时来救场的驻唱,你看是不是他电你?”
司徒璟看着监控里穿着衬衫的男孩跌跌撞撞在走廊走,推开包厢的门……半个小时后,从包厢出来往出口跑了。
“是他。”
“好的,我们马上找几个和栢玉搭过话的人,找他住在哪里。”
“等等。”司徒璟把监控往回拉。
男孩走得很快,步伐不稳,好像在躲什么人,所以才闯进他的包厢。没过多久,两个男人在包厢门口晃荡了一会儿,其中一个穿着阿玛尼飞鹰夹克。
司徒璟眼神一暗,“他是谁?”
酒吧经理看了看,“是,我们酒吧的一位常客,叫崔澈。”
周秘书在老板身旁补充道:“钢索大亨崔文华的儿子,三年前骑机车出车祸后和吴家取消了婚约。”
司徒璟冷笑,“原来是那个做了绝育的藠头alpha。”
周秘书憋着笑,不得不感叹老板的形容真精辟。
崔澈的信息素是藠头味的,类似大蒜的气味,偶尔撞见崔澈会闻到一点。
包厢内有两三个人跟着偷笑,酒吧经理瞪了他们两眼。
司徒璟问:“崔澈认识他?”
酒吧经理:“额……”
有个服务生站了出来,“栢玉是巴结崔澈有钱,和他喝酒来着,但是后来喝不起就跑了。”
司徒璟捏着小吊坠,“是吗?”
*
栢玉昏昏沉沉回到三环边的出租屋,眼皮直跳。
他照镜子看后颈处的咬伤,犬牙留下了两个暗红色的圆形创口,除此之外,还有吮吸留下的草莓。
再往下看,栢玉发现自己戴的小吊坠不见了。
小吊坠是很早之前妈妈给栢玉买的,栢玉戴了很久。栢玉在房间里找一圈,没有找到。
是被那个alpha咬的时候掉的吗?
时间已经到凌晨两点,酒吧已经闭店了。
栢玉挠了挠头发,正好明天没有兼职,下午等酒吧开门的时候去找找,希望保洁阿姨不会把它扔掉。
*
睡了一觉后,栢玉早早去医院探望妹妹栢莉。
栢莉刚做完化疗回到病房,脸色很苍白,身上的条纹病服空荡荡的。
栢莉说兄妹之间是有感应的,就算眼睛看不见也能感觉得到。
就在栢玉走进病房的时候,栢莉就转身了,露出笑脸,“哥,你今天不兼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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