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璟坐在休息室的沙发上,看着监控里的人影消失在大门口,关掉了视频画面。
但凡一个识相点的人,都不会把金主气成这样。
只怪他自己没有拥有泼天财富的命,送到手上都会打飞。
两人从离谱的相遇开始,如何结束已经不再重要了,根本一点都不重要。
司徒璟复盘了一遍栢玉的诸多缺点,做过的蠢事,得出一个非常理智的结论:不是非他不可。
次日,由于恒宇公司在T国的一个重要项目出了点问题,司徒璟出差去那里待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再回到云京时,司徒璟回了一趟砚庭。
上楼走到卧室的时候,司徒璟打开门习惯性地没有开灯,而是往床上看了一眼。
他察觉到了这一点,啪的一声打开灯,管家已经按照要求把卧室里的东西都换过了。
床上的枕头只有他的,卧室里没有留下任何栢玉的东西,甚至气味。
司徒璟照常洗完澡,躺到床上,竟然睡不着了。
连日来神经紧绷的工作和时差倒置都没让他被困意笼罩,反而愈发清醒。
他下意识伸手往旁边一揽,触手却是一片冰凉,手掌心的空演变成另一种空。
当司徒璟睁开眼的时候,卧室变得前所未有的冷清空旷,仿佛可以容下千人的音乐会。
窗外的风声沙沙作响,不久就开始下起了夜雨。
司徒璟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过了一会,烦躁地坐起来,下楼倒水吃了安眠药。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璟皆是以安眠药入睡,他隐隐感觉到这样下去不行。
早上来到公司时,司徒璟下载了几个交友软件,翻看里面的omega。
仅仅翻了几页,司徒璟就失去了兴趣。
那些omega的照片P得很过,一个个磨皮得像假人。言语间也很难有吸引他的点,标签写着喜欢历史学,随便一问哪个地方崇拜圣甲虫都不知道,虚假、轻浮。
下午开完一场会,陈循打电话来约司徒璟去会所玩,他就答应了。
到了会所,恰巧有头牌omega正在办生日会,现场很热闹,香槟塔累到了天花板,到处飘着彩带。
陈循远远看到司徒璟来了,走过来迎接他,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朦胧迷醉的霓虹灯光下,司徒璟脸上的阴郁也十分明显,这会还是单独来的。
两人穿过喧闹的走廊,走进VIP包厢,陈循调侃道:“怎么啦,小情人跑了?”
司徒璟冷淡地说:“断了。”
陈循眯眼笑着,“去年那会儿还那么宠,这会说断就断了,你可真绝情。”
司徒璟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烟头火星亮了一下,轻吐烟雾,“病好了,不断还能怎么样?”
陈循猜想两人许是分开时闹得不愉快了,就没有再提这茬,“行啊,今晚就当给你庆祝病愈,让他们多来几个漂亮的omega陪你。”
陆陆续续七个花枝招展的omega走了进来,侍应生推进来了几瓶香槟、一副扑克牌和几副骰子。
众人玩着扑克牌拼酒,闹了半宿。
周围的omega极尽谄媚讨好,恨不得贴在司徒璟身上,但他兴趣缺缺,只喝了点酒。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司徒璟和陈循换了好几个会所、酒吧玩,似乎都没有对他口味的人。
陈循却是每天晚上陪司徒璟喝得不行了,告假说再去喝要吐了,玩得再花的人也架不住他这么玩。
于是,司徒璟暂且放过了他。
司徒璟每天早上打着整齐的领带,穿着廓形精良的高定西装,坐进豪车后座前去公司上班,就像以前的任何一天一样。
然而,他内心的压力和欲望却无法找到疏解的出口,心情一直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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