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霍竹韵的看不起,薛浪倒是没有表露出受多大的难堪,笑脸仍挂在脸上,淡淡的说:“夫人误会,我只是过来接您,其他的事情,我不再多言。”
霍竹韵一肚子的闷气要发泄,也被薛浪那不温不火的模样堵了回去。
想了想,自己现在的身份,她不想再多和他废话,坐入了车内。
……
只是霍竹韵没想到,今晚傅琛言会来傍晚吃饭的时候过来。
“阿琛,你来了,快坐下,快坐下!”
指着对面餐桌的位置,让佣人快点再摆一副餐具,霍竹韵眉开眼笑,激动得不行。
傅琛言抿了抿唇,一同坐下来吃饭。
要知道这是来别墅住了一个多星期以来,傅琛言第一次到这边和她见面,霍竹韵太在乎这样的母子时候,吃饭的时候,傅琛言话不多,她主动的问:“阿琛,最近还好吗?年底工作还忙吗?”
“不忙,公司已经放假。”傅琛言回,沉了一下声,道:“妈,不让你见舒芸芸,是因为她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霍竹韵诧异看着儿子,想不到他会这样特地交代,“东西”这样的形容词去形容人,又是多么的不堪。
心下一想,会这么提到舒芸芸,一定是薛浪告诉他今天她去了医院,她把不悦压着,闷闷道:“怎么,薛浪还跟你告状?这个助理,话也真多。”
“不是告状,是我交代他照顾好妈的生活起居。”傅琛言神色平和,“妈没有必要再和舒芸芸见面,不管妈愿不愿意接受,舒芸芸做的那些恶事,活该她有这样的惩罚,您不用可怜她。”
“恶事恶事,都是米小芽惹出来的!为什么都报应到芸芸身上?!”霍竹韵胸前翻江倒海的都是怨气,所有事情全部怪罪米小芽,不死心的又和他说,“阿琛,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就这么相信米小芽,芸芸不是会做这些事的人,她对你多好,为了你还费了那么多心力到国外找我,你怎么都看不到她的好?还有,难道你从来没想过,发生这些事情,有可能是米小芽自导自演在你面前扮可怜吗?”
“证据确凿,我根据事实讲话。”
很早之前就知道舒芸芸对米小芽做了几次伤害,不过是考虑到傅舒两家交情和舒芸芸找到他母亲而暂时作罢。
因为这些犹豫,导致舒芸芸猖狂在酒店设计他,又害得米小芽流产,这是他最后悔的一个事情。
“可是证据也有可能是米小芽伪造的啊!”
霍竹韵急着为舒芸芸辩解,引起了傅琛言的疑心,他的眉头紧了紧,再次打量自己的母亲,“妈今天去见舒芸芸,舒芸芸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哪有说什么。”既然要维护舒芸芸,霍竹韵自然不会告诉他和舒芸芸的对话,“真的是,你都不听妈的话,她不能生孩子,心又那么坏,留着有什么用!”
那种口气,就好像是在对四五岁的小孩子教育一样,好像要把某些价值观强
行栽入一样的恨铁不成钢。可傅琛言的境界,早就是霍竹韵没法追上的,许多事情霍竹韵不清明的,傅琛言比谁都清明,这句话,引起了他的反感。
傅琛言眉头皱起,“妈,我不喜欢您这么说,您也别在您媳妇面前这么说!”
偏偏,霍竹韵不肯收声,还是说:“你呀,还年轻,识人不清,米小芽出身是怎么样,你最清楚,你这么有能力又有背景的男人,怎么就对她那么死心塌地?”
“您对背景就这么看重?”
傅琛言表情的平和慢慢消失,声音冷了几度:“从始至终,我都觉得您可以和您媳妇好好相处,很多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她很乖巧善良,是个很好的女人,她跟我一样孝敬您,您可以试着接受她。”
“接受接受!”撇嘴抱怨,近期待在别墅没见到儿子的压抑,让霍竹韵爆发不满:“都是你,被米小芽迷得晕头转向,她以前有情人,身体不干不净,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跟她在一起,芸芸把自己最亲密的第一次都给你,你却就无动于衷,那么狠心……”
口中在不断抱怨,说着说着,感觉空气好像宁静下来,她察觉异样,抬头,却发现儿子双目眦裂,恐怖至极,让她硬生生的背后一阵凉。
可怕,好可怕的眼神。
好像下一秒,她会被儿子的眼神杀死!
显然是被触到逆鳞,傅琛言一字一句,额头青筋四起,“不管妈是不是听她说了什么,准确告诉妈,我没有碰她!”
那个晚上,他虽然被下了药,可强撑着意识清醒,有没有碰舒芸芸,他能感觉得出来,两人无非就是衣服都脱了,只差最后一个步骤。
即便是碰了,下作手段,他也只会不齿!
何况他警告过舒芸芸不准告诉其他人,舒芸芸却依然不怕死的告诉霍竹韵,还让霍竹韵深信不疑,他胸前恶心,万分不解,舒芸芸到底和母亲讲了些什么,让母亲对背景那种在意,又那样的厌恶米小芽,几次三番劝他离婚。他更不解的是,自己的母亲怎么是这种能被人引导得连正确价值观都失去,甚至觉得现在的母亲和小时候的母亲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舒芸芸的恶行过分不齿,既然妈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从今天起,儿子和您儿媳妇会孝敬您,但是妈您以后都不要再见舒芸芸。”他起身,已经无话可说,最后再加一句,“以防万一,我会让人盯着您的行程,直到您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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