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吗?”不喜欢划分界线,那我就不划分了。
“不好听,以后不要再唱了。”他低头赶紧快了马车。我往后面瞧去,也有好些人在赶路,前面也有
人停下来看着。
原来是怕招人注目了,也是,这一次回秦淮,我想低调些就好,静静地就好,我并不想扫惹那么多事。
快到了,快到了,我几乎可以看见,我曾经站在桥头上往下望的地方,那时我看水,是一边望不到底的幽黑。
在水里,我知道什么叫寒心,什么叫阴冷,但是现在,到处都结冰了。
什么都是一个冰净一般的世界,停下马车,我掀起帘子看那来往的人,穿着厚厚的衣服,提着很多的东西,脸上挂上了笑,准备过年了啊。
回到了,终于回到了秦淮。
一个让我梦碎,让我心碎的地方。
我回来了,突然,沉静了很久的心,跳得厉害,我以为我会平静,我不会在乎的,可是,心在跳,急剧地在跳着。
我手抓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回来了。”
他笑,抓住我的手:“回来了,你准备一下,我们下马车,过石桥去吃饭,然后再回去。”
“不要在这里吃。”这里人太多了。
他扫扫我的发:“我倒点水,让你洗洗脸先,这里的汤,你喜欢喝,你昨天没吃什么,一会吃多些。”
从暖手炉中倒出来的水,还是微温的。
洗净脸,洗起一身的风尘仆仆,秦米米终是要面对人的。
我回来,迎接我的是冰天雪地,当作是大地的礼物,欢迎我吧。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掀开帘子出来,孟情拿出一顶白色的软帽给我戴上,先跳下马车,抓着我的手:“好了,下来吧。”
“不说欢迎啊,是你的老家。”我挑挑眉,趴在他的肩上,让他抱下来。
“屁。”他不客气地拍着我肩上的灰尘:“又不是没有来过,你不是这里大的。我看看,小宝贝没有饿着吧。”
我无奈地捏着脸上的肉:“你看,脸上多了好多肉了。”
挑了颗最酸的梅子塞到他嘴里:“你的。”
很喜欢看他酸得说不出话啊,皱着眉头那俊脸扭曲得可笑。
仰头看他笑:“以后你惦量着点,太酸的,我不爱吃。”
“又不是给你吃的,少臭美了。”拿起一把绣伞打开来挡着雪。
满天的雪花飘飘,真美,不过好冷。
依在他的身边,人来人往的,都忍不住看我们多几眼,大概我与他靠得太近。
扬起衣袖闻闻:“真臭。”得换换衣服了。
“到了还怕什么,走吧,洗净后再吃饭,看着你这样,倒胃口了。”
去,他又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一样,脏得要死。
真像画里一样,在雪地里去,慢悠悠地,他还得一手牵着我,怕我站不稳,到时会摔跌的。
孩子的事,他比我还紧张。
走上桥中央,看到桥下好多孩子在玩。
我们停下来看了一会,我指着一个单脚滑着的孩子惊奇地叫:“天啊,好厉害,你看,他滑得好好哦。”
“我也会。”他用眼角看了一眼。
“真的啊,那你去玩玩。”光会说。
“年纪小的时候。”
“呵呵,你还真有点幽默感。”越来越会说话了。我就知道,一拳打在他的腰间:“我小时候还什么也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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