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秋来枯荣换,沙去人老月依稀。
秋风落叶归根处,古道夕阳剩几人!
明日一去又明日,夕阳送走大漠沙。
人生世事本难料; 无限风光总难留!
是非情仇皆有果; 寻花问果扰心归。
归去归来寻漠路,风起沙扬路已无。
夕阳映照人生路,蜃楼尽在漠海中。
风起云飘行无处,夕下漠上何人欢?
欢至尽头皆洒泪,沙飘万里滚尘丘。
问君漠路归何方,君意无言己自知。
阔大无疆的阿拉善戈壁一色铁青,稀疏憔悴的骆驼草,像是一群孤立无援的战士,矗立在旷世的戈壁当中,看日月流转,大风奔袭,严寒和烈日仿佛它们与生俱来的宿命——再远处,是无际的苍茫。天气晴朗时,天格外蓝和高,就连云彩的线装尾巴都能够清晰看到;若是大风狂浪,沙尘弥天,即使站在一棵树前,也难以看清它身上皲裂的皱纹。就在这茫茫的大漠上,三个相貌年轻的人一直站在那里。和那些稀疏憔悴的骆驼草一样站在那里。经历了五天五夜的大风,严寒,烈日,一动不动的。
“一去紫台连朔漠,独留青冢向黄昏。”(【唐】杜甫)羽涅的一句诗打破了五天来的寂静。“想不到一百年后的再次重逢,我们竟会以这种场面开场。以前我们是那样的无话不谈。为何今日的相逢却是冰冷的陌生人。”羽涅望着将要落下的夕阳感叹,身上的那件紫衣在夕阳的映射下格外炫丽。
“大概是时间淡化了一切,或者是距离阻隔了我们的感情。”司空客用自己黄衣衣袖甩了甩身上的沙尘。
“真正的情意会因时间,距离而改变吗?‘五德神君’!”
“‘五德神君’?寒朗,不,应该叫你‘幽冥神君’。”不经意间司空客也改口说道。
“‘五德神君’?‘幽冥神君’?是不是也要叫我一声‘夏之大神’?” 羽涅感到无限的凄凉,童(羽涅),鸿(司空客),小黑(寒朗),这些名字或许已经在他们列入仙班的时候就已经落入了尘中。
“当然要如此了,不然仙界的那些上仙就该指指点点了。”寒朗肯定的答道。
几人有陷入了沉默之中。
“那个大石还在。”司空客打断了冷静的空间。遥指不远的大山,尽管岁月匆逝,日晒风蚀,那石头上的标记依旧醒目,那是岁月赠送给英雄的勋章。
寒朗不会忘记那是让师父蒙羞的标记。
羽涅不会忘记那是挚友救自己时留下的纪念。
司空客不会忘记那是让自己一箭动天地的荣誉。
慢慢的时光仿佛昨日。。。。。
大漠之上,两人开始了激战。
“地狱幽魂”云中君挥动着手中的法器地狱魔印。只见无数的噬魂恶鬼,犹如千万军队向着羽涅吞噬撕咬而来。羽涅一看。转身,左手紧握蓝音之胡,受伤的右手手指轻拨胡弦,大叫:“天音调”。音律化成音符与迎面而来的噬魂军队相撞,由于羽涅先前受伤之故,法力减弱。无法借蓝音之胡之法力挡住噬魂恶鬼 ,无数噬魂恶鬼向着自己行来。在千军一发之际,蓝音之胡冒出一个巨大的大蟒蛇,吐出蛇信,气息在空中化成闪电,瞬间噬魂恶鬼灰飞烟灭。死神又是一挥,黑色的烈火蔓延在羽涅与大蟒的周围。这就是死神的“黑狱地火”。
“羽涅,拿出你的真本事吧!怎么那些老头(指书山七老)说的天才少年这么弱不禁风。哈哈。。。。。。”
大蟒被烤的无法移动,又缩回蓝音之胡里。其实并不是大蟒怕火,只是当年羽涅灭大蟒时,超度中大蟒一魂魄不愿离开自己的蛇皮,所以有一个灵魂寄存在蓝音之胡里。跟着羽涅修炼。这次遇到的是可以将魂魄瞬间击灭的“黑狱地火”,出于本能,只好躲回蓝音之胡里。
羽涅一看,拽住披风的一角,在自己胸前一挥,出现一个奇特的鉴,【所谓的鉴,就是形如大缸,大敞口,广腹,平底,无足或圈足,两耳或四耳,是大型盛水器。用来盛水、盛冰、照容和沐浴。“鉴”一名就是根据盛水后照容(起镜子)的作用而来。】羽涅右手手指面对鉴,画了一个奇怪的字,手瞬间从怀里向外滑行至鉴的上空,大叫:“去!”只见一股蓝色的水浪直击“黑狱地火”。火瞬间被灭的了无踪影。
【鉴图片】
“那是什么水?不可能,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熄灭我的‘黑狱地火’?”云中君一脸怒气。
“这是沧海的眼泪!”
“沧海!不可能,她不是已经死了。”云中君魔性正旺。腰带中间的蓝魔妖石不时发出蓝蓝的妖气。
“她是被你杀死的。云中君!她知道你还没有失去本性,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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