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理摇摇空瓶子,喝酒的速度渐长。于是她让吧台小哥给自己调了杯鸡尾酒,在酒精作用下她的脸颊微红,很大程度缓解了心中的忧虑,脑中困扰自己许久的东西也乱糟糟如毛线般纠成一团。
见时间差不多了,她付了钱,起身走向会场。
接近十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面上有些不安全,再加上步伐略快,熏理身形一歪眼看就要跌倒在走廊上。
“糟糕……”
所幸她在完全跌倒前她腾出一手撑着墙,变成了半跪在地上的姿势。左脚腕似乎扭到了,这鞋是麻衣为了配她的衣服临时找的,尺寸略大不太合脚,但正往会场走的她又不能脱下扔掉。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大脑也变得迟钝,痛感来得并不如想象中的快。
熏理尝试着站起身来,但动作太急起了反效果,她的身体再次贴着墙壁滑下去。
“真是太衰了!”
蓦地——
一双大手直接放在她腰部的位置,将她一下子捞了起来。
“……?”
熏理并没迟钝到感觉不到有人非礼自己的地步。但那股气息太过熟悉,让她一时间竟忘了反抗挣扎。
后背仅仅贴着对方的胸膛,隔着上等的衣服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居然是灼热的……
熏理不敢回头,对方也并没有松手的意思。环住她的腰的手臂微微收紧,亦如先前在迹部家共舞时暧昧不清的气氛。
心中有什么东西崩裂了,几乎要破膛而出。
“很久不见。”
“……对不起。”
最先开口打破僵局的居然是他本人,熏理感到有些诧异,但既然对方表现得怡然自得,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
此时脱口而出的话只有一句道歉,虽然没什么诚意。
“三年半未见,你想说的只有这个?”
熏理有些迷惘,不确定自己是否在他的嗓音里听到思念与牵挂。沉默数秒后,她终于鼓起勇气扭头面对那张曾让她又爱又恨的脸——
他几乎没有改变。
裁剪合体的西装衬得身材有如模特般完美,俊逸的脸庞细腻却不会产生丝毫阴柔之感。
她的目光起初落在他的着装上,然后是下巴,头发,在他的脸上飘忽不定,最终四目相对——
赤眸中盛着冷锐的光。
他在等她给一个解释。
“我……回来了。这次是认真的。”她咬咬牙,狠心硬是逼着自己说话。
**
雅史承认,自己与熏理之间确实存在着一种孽缘,让双方谁也摆脱不掉。
他赶到医院时特地让忍足调出录像,而画面中出现的女子的身影让他莫名觉得眼熟,反复观察几遍后心中大惊。
他从不相信死人会复生——加上那女子的外形并不与熏理完全相符。
但结合着前几次见面时麻衣那耐人寻味的态度,明显是想说什么却又可以地隐藏着。这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也足以在他沉寂已久的内心世界掀起轩然大波。
于是他让宝井打电话过去,在今晚的宴会名单上临时添上他的名字——当然,没有人敢拒绝赤司雅史的出席。
雅史并没抱着多大的希望前来,没想到——真的中彩了。
“这里……”
纤长如钢琴家的手指顺着肌肤上一道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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