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在宫中设宴。”
林默将请柬,放在了离他最近的一张桌子上。
“想请太傅,入宫一叙。”
王承看着那份请柬,没有动。
王腾却忍不住了,跳起来指着林默。
“放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来请我父亲!”
“陛下要见我父,自会下旨!用一份请柬?这是在羞辱我王家吗!”
林--默看都未看他一眼。
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王承身上。
“太傅,去,还是不去?”
整个大堂,空气仿佛凝固了。
这已经不是请柬。
这是战书。
去,就意味着王家向皇权低头。从此,在那个年轻的帝王面前,再也直不起腰。
不去,就是公然抗旨。
那么下一刻,踏破王府大门的,就将是大雪龙骑的铁蹄。
王承活了六十年,从未被人如此逼迫过。
他的手,在宽大的袖袍里,微微颤抖。
他看着林默那张年轻而冷酷的脸,忽然明白了。
李彻派他一个人来,不是羞辱,而是警告。
警告他王承,也警告天下所有的世家。
朕,可以不讲规矩。
朕,一个人,就能压得你们所有人,喘不过气。
许久。
王承缓缓站起身。
他没有去看那份请柬,而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
“备车。”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王腾的脸色,瞬间惨白。
“父亲!”
王承没有理他,缓步走下台阶,经过林默身边时,他停住了脚步。
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告诉陛下。”
“老臣,会教他,什么是规矩。”
林默面无表情。
“陛下也让我给您带句话。”
他看着王承的眼睛,一字一顿。
“朕,就是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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