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秋濯无语地翻个白眼。
“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开?”她环顾着四周,想着也应当快走了。
还有沈岐那鳖孙,竟然自己跑了!
赵一麻溜地说:“外面已经备好马了,随时都可以走。”
赵三看看赵一,又去看看赵观砚,“不过。。。只有四匹马。”
赵观砚眼神飘忽,“无。。。无妨。”
他心里期待着呢。
赵四又补充说:“这几匹马是临时买的,可能要比军马差些。”
“无事。”
虞秋濯看着面前比她还要高的马,终究还是妥协了,害怕总比回不去强。
赵观砚紧张地摩挲手,“你,准备好了没?”得了她点头,他才将手伸向她的腰,慢慢收紧,将她举着放在马背上。
他俩同骑一匹马,虞秋濯在前,他一跃而上,踩上马镫,看起来帅气无比。
虞秋濯从小对骑马就有恐惧,或许是因为小时候一次骑马的时候马突然惊着了,把她摔了下去,吓得她起了两日的高热,自那之后,她就没再骑过马了。
“你很害怕?”
她的身子紧紧贴着他,他能感觉到她在颤抖。
“嗯,我。。。有点害怕。”
赵观砚就蹭蹭她的耳垂,“那你就抓紧缰绳,或者,也可以抱紧我的胳膊。”
“我会慢些。”
“驾!”他一夹马腹,骏马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虞秋濯往他怀中拱了拱,紧闭着双眼,只能感觉到耳边风声呼啸。
怕她害怕,赵观砚又将速度放缓了些。她的身子随着身子随着马背的起伏轻轻晃动,每一次的触碰都能让赵观砚心跳加速,他能感觉到她纤细的腰肢紧紧贴着他。
她的发丝被吹起,有几缕头发调皮地贴在他颈间,痒痒的,像是羽毛轻轻拂过,带着令人向往的清香。
虞秋濯心中也是煎熬,她与他贴得紧,能清清楚楚地感知着他的心跳,急促而有力,与自己的心跳渐渐重合。
不知过了多久,几人在南阳城门口停下,虞秋濯都快被颠得散架了,她再也不想骑马了!
赵观砚心疼地将她从马背上抱下来,“要不我。。。抱着你吧?”
虞秋濯白他一眼:“想死直说。”
她现在可是正当宠的妃子,他是皇上宠信的臣子,像话吗?
这时他来了一句:“反正再出格些的都做了。”
他搀扶她往前走着,看着南阳城门几乎是人满为患,他们应当是等待城中人的外乡人。
“官爷,为何不能开门放人呐,求您行行好,开个门吧。。。我家老头子已经快入土了,就想看看孙子。。。”
“凭什么不让里面人出来!”
她担忧地说:“看来真是这样,只进不出,只是究竟发生什么事,才会让一座城都封起来?”
赵观砚也皱眉:“沈岐怕是就冲着这个南阳城来的,趁我们被困,他直接就进城了。”
城门守卫检查着他们的令牌,不耐烦地说:“快进进!进了可就不能轻易出来了!”
城门只开了一个小小的缝,只勉强够两个人并行,城里城外的人都开始躁动起来,要不是城内外都有守卫拿着剑,怕是这些百姓就要一哄而上开门了。
城中处处透露着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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