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一脸惶恐地接住,复又举过头顶,不敢多看一眼,谦恭地道:“不敢,不敢,主人恕罪。”
不甘不愿跪在他身边的青年,一脸好奇地拿过来,“原来这就是鸣鸿刀啊······”
他不假思索地拔刀出鞘,只听另一边的古意大叫一声,“不要!”
再看时那人竟如着了魔一般,赤红着双眼挥刀向四周的人身上砍去,片刻便伤了十数人,人群连忙惊慌失措地散开,他口中亦爆出一串恐怖的嘶吼声。
“堂弟不懂事,主人见怜!”古意抬头看着面前俊美落拓,眉宇之间透着尊贵与傲气的男子,急切地道。
李傲天早在他出声之前,便走到了那人身边,闻声伸手截下那人手里狂肆的刀,轻抚着流光溢彩的刀身,有些无奈地道:“果然很神哪。”说罢,收刀入鞘,杀气尽消。
寨主忙叫人将不省人事的古琛抬了下去,语气越发虔诚,“晚辈不懂事,冒犯主人,多谢主人不杀之恩,请主人入寨。”
作者有话要说:
☆、鸣鸿
秦煜看着远方昏暗的天色,面上浮起一抹忧色,李傲天查看完伤兵,从不远处走来,拍拍他的肩膀,“想什么呢?”
秦煜见他一副没心没肺的神情,皱眉道:“你可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李傲天挑挑眉,微微笑道:“我以为这话是对弱者说的。”
秦煜面上有一瞬的迟疑,未及反应,李傲天便一脸意动地抬手搭上他的肩膀,“你说如果整个南疆都知道鸣鸿刀在我手上……”
秦煜神色一震,一脸严肃地道:“你疯了!”
“你想啊,这样的话,蒙兀肯定要来抢夺,捉住了这个家伙,伪齐覆灭,只在朝夕。”他兴起地道。
秦煜沉声道:“李傲天,你想死别拖着我们。”
李傲天微微一愣,“可是今日之事,那么多伪齐兵看见,就是想瞒也瞒不住。”
秦煜嫌弃地丢开肩上的那只爪子,“总有一天被你害死。”
李傲天讪讪地笑道:“哪有那么严重?”
他话音刚落,只听房里传来一声惨叫,李傲天来不及多想,踹开房门,就见张文昀白着一张脸捂着胸口坐在地上。
周子扬,林昭也闻声赶来,李傲天拾起掉在地上的鸣鸿刀,将人扶起来,无奈地道:“你不知道好奇害死人吗?”
张文昀抹抹头上的冷汗,想起方才指尖触到刀身,瞬间带来的血腥猛烈尖锐的心悸,惊魂未定地颤声道:“三哥······好可怕······”
李傲天将人扶到一旁,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将清水喂给他,“好些了吗?”
张文昀半晌缓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三哥······我就是想看看······”
李傲天看了看同样好奇的另外三人,叹息道:“你们可知道鸣鸿的传说吗?”
林昭点头道:“好像是上古真神铸剑时炉中的余料自成刀形,是一把刀意极强的旷古神兵。”
“这是一段传说,后来铸剑者见这把刀通身血色,刀意太强,恐会反噬持刀者,实为不祥,所以意图毁去,中途被人盗走,不知所踪,所以这把刀生来就带着无尽的怨气,后来那位铸剑师的徒弟,找到了这把刀,听从师父的遗命,将其熔掉,可惜刀身不散,凝成一块怨铁,被铸剑师世代封存,直到两千年前,楚国用这块怨铁延请当时最著名的铸剑师鸣鸿,鸣鸿本是魏国人,本不愿为楚王铸造兵器,但是却又看重那块好料,最后,两人便达成协议,鸣鸿为楚王铸刀,而楚王不得用此刀残杀魏国人,谁料宝刀铸成,楚王却失信于人,发兵魏国,屠尽魏国数百万人,鸣鸿受到千夫所指,悲愤难抑,潜入楚王宫盗出那柄罪刀,与其一同跳入铸剑池,鸣鸿死后,冤魂不散,反而与那魔刀融为一体,怨气与杀气相长,鸣鸿以此操控持刀者在魏国犯下无尽杀戮,后来他的夫郎不忍他万劫不复,用自身的精血铸成了刀鞘,以压制鸣鸿的杀气······所以鸣鸿虽说是不世神兵,却也是损福折寿的不祥之物,持刀者若是意志不强,便会被它反噬。”
几人听罢感慨不已,张文昀不禁紧张地道:“三哥,它既然认你为主,不会对你怎么样吧!”
李傲天摇摇头,“它目前不会对我怎样,直到我不能够再驾驭它为止。”
四人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半步,周子扬忍不住庆幸道,“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幸好文昀你这蠢货先来了,不然我也被好奇心害惨了······”
古意轻叩了叩房门,低声道:“主人,四大巫族族长已在白虎堂等候。”
李傲天烦恼地瞥了他一眼,“与我无关,阿昭,叫弟兄们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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