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必须去做,却绝不会让人牵着鼻子走。
嘱咐白狐几人轮流去歇息,连慧起身去看左秀才。
这几日恐是不会太平,所有人都需要养足了精神。
左秀才喝完药不久,一直都在昏睡。
连慧见他呼吸平稳、脸色也比昨夜好了许多,没有打搅他。
念着逸安堂那两人留下了左秀才一命,连慧让柱子去帮他们也把断腿接上,权当是拿来练手了。
至于柱子的医术如何,两人能否恢复如初,就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柱子十分欢喜地答应了。
昨夜亲自目睹了陈老大夫的接骨手法,如今两个现成的病患就在眼前,实在是天赐良机。
下晌,除了亮子外,杨虎几人陆续回了青云巷。
不出意料,他们也或多或少听说的连慧身世的传言。
短短半天时间,在如今京城各种传言满天飞的情形下,这一消息竟是传得人尽皆知。
要说后面没有人在刻意推波助澜,连慧怎会相信。
同样的话反复叮咛了众人几遍,几兄弟尽皆记在心头。
不好奇,不打听,可有些消息还是要留意的。
那可是老大的至亲,有恩报恩,有仇自是要报仇的。
哥几个轮流歇息补觉,直至夜幕降临,亮子才回到了青云巷。
他倒是机灵,出城后找了个没人的僻静处,顶着暖烘烘的日头大睡了一觉。
直到城门将要关闭时才匆匆进了城,回来时倒数他最精神了。
依照事先的约定,杨虎、白狐和亮子三人出门前去留春苑。
左秀才的去处要有个说法,这事揭过之后,才能商谈下一步行动。
而连慧守候了左秀才半天,终于从他嘴中断断续续得知了那一日在逸安堂的遭遇。
左秀才果然如他们料,离开青云巷后,根本不放心回到连阳镇去。
在给赵同和方简送去解药后,左秀才来到了约定的那家客栈,带着黑子暂时安顿了下来。
当日下晌,左秀才便独自到青云巷附近打听消息。
他很轻易就从附近街坊们绘声绘色的讲述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得知吴胜生亲自过来接几人去了国公府,左秀才总算放下心来。
回到连阳镇也只有他们一人一狗四眼相对,左秀才索性在京城住了下来。
离得近一些,有什么消息都能及时打听到,也免得自己劳心劳肺地记挂。
也正如连慧的猜想,左秀才对逸安堂早就疑心了。
左秀才十分谨慎,每进入一家药堂,都是以购买伤药的名义,买上两瓶外敷内服的成药。
再普通不过的疗伤药,其配方大同小异,只因传承的不同,有些细小差别。
药效上自是各有不同。
不是对药理极为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其中的区别。
杨虎几兄弟没有其他专长,只能靠武力出头。
在凉州时,无论是日常习武,还是出外走镖,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
来了京城后,更是危险重重,尤其是连慧,身上不知受过多少伤。
左秀才平日炼制最多也最熟悉的便是疗伤的内外成药。
药方自然来自连慧从周先生身上搜来的那本手抄册子。
逸安堂里伤药熟悉的气味和配方很快引起了左秀才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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