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葳葳不喜欢向日葵,所以应该留个纸条请许姨——如果许姨被原谅的话——将买来的种子炒给他们吃……说不定葳葳也不喜欢吃葵瓜子,她还是带回家好了。买个花盆,种株向日葵,当作这两个月的纪念。
一切计划在心中完成,颜颜拿起挂在椅上的外套,悄悄的离开吵翻天的病房。关上门的一刹那,不知为何,胸口一酸,眼泪也跟着掉下来。
她就要离开了,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了……
她边抹泪边往电梯方向走去,在中途,遇到闻风而来的戴治平。
“喂,你……”他拉住低头走路、没瞧见他的颜颜,“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家。”
“回哪个家?”
戴治平也知道她是假的了?“我能回的家也只有一个啊!”
她的手突然被抬起,紧接着一股冰凉触感围住手腕,“你想逃跑啊?冒牌货!”
“逃跑?”颜颜愕愣地瞧着腕上的手铐,“你为什么有这个?”
“我是警察啊!”
“啊?”她今天才知道原来戴治平的职业竟然是警察!
瞧他平常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模样,八成是个没什么建树的小员警。
“我要先去看看葳葳现在长什么样,等等再来处置你。”戴治平左右张望一会儿,往安全门方向走去。
“什么处置,我是——”
“你是来谋夺应家财产的吧?”戴治平面露鄙夷,“亏我之前对你印象还不错,觉得你挺可爱的,人也活泼善良;想不到是披着羊皮的狼!”
颜颜哭笑不得,“我不是!是应崴瑞要让许姨露出马脚,才故意要我扮演应葳葳的。”
“这些话你跟法官说吧!”好爽,他当了N年小员警,今天第一次可以讲这么酷的话。
“你不信去问应崴瑞啊!”
“我会去问他,不过你也别想逃跑!”“锵”的一声,颜颜被铐在楼梯扶手上。“我还要去逮捕二十年前绑架案的主谋。”同时抓到诈欺犯跟绑架犯,他准备立大功了。
“你不要闹了,把我放开啊!”颜颜用力扯着手铐。
“你乖乖在这边待着,我等等就把你跟许姨一块儿移送法办!”他一人无法兼顾两人,所以得一个一个解决。
“戴治平,喂……”
戴治平不理会颜颜,将安全门关上,留她一个人站在狭窄的楼梯上。
“有没有搞错啊!”颜颜重叹了口气,“这个天兵!”
楼梯间的窗户没关,冷风不断窜来,颜颜打了个寒颤,拿起外套穿上,可另一只手被手铐铐住,只能穿好半边,整个人仍是冷到不行。
“对了,手机!”她可以打电话给应崴瑞,叫他来救她。辛苦地在口袋摸了半天,遗憾的想起因为出门太过匆促,什么都没带。
“猪头,你快回来啊!”她绝望的大喊。
因为戴治平的加入,使得原本快吵出结论的“许姨是否该移送法办”一案,又恢复混乱。
要不是最后忍无可忍的应崴瑞送给戴治平一句:“闭嘴!”他唯恐天下不乱的个性绝对会让此话题延续到隔天清晨。
结果是胡咏智赢了。
赢的契机是因为应光磊突然心律不整,吓坏了大家。
医生吩咐绝对不可以再让病人处于情绪高昂状态,否则是自杀行为。
医生走后,病房陷入一片沉默。
“崴瑞,”应光磊唉来儿子,又叫来女儿,将两人的手一起紧紧握住,“我知道你一直为二十年前葳葳被绑架一事而愧疚至今,但现在葳葳找到了,也有个疼爱她的妈妈……”应光磊摇头,阻止儿子插嘴,“葳葳不懂二十年前的恩怨,她只知道,如果你送她母亲进大牢,她会恨你一辈子。”叹口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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