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芷禾扯出一个讥诮的冷笑:“你生下来就是本家长女,什么东西对你来说都唾手可得。和我这种身份尴尬的私生女完全不同,你当然可以在这里清清白白地当大小姐,享受所有人的追捧。”
“你强就比我强在,会投胎罢了。”
弹幕都有点无语:
【又来了又来了,她怎么临走还要恶心一下人?】
【自己心术不正翻车了,还要怪别人命好?】
【酸鸡跳脚罢了,见不得江姐姐好。】
季宁深冷淡地质问:“你拥有的东西,真的比当时的知雾姐姐少吗?”
黄芷禾一愣。
“江伯父意外去世,家族企业动荡的那几年,你们这些旁支,尤其是你父亲江明启,趁机瓜分了多少本该属于本家姐弟的遗产?公司里她父亲的旧部被清洗殆尽,她几乎是净身出局。”
季宁深语调平缓地说,“那个时候,作为当时实际掌权者江明启的私生女,你享受到的资源、拥有的底气,难道不比一个骤然失去一切、需要独自重新开始的孤女多得多吗?”
黄芷禾脸色苍白,不太服气地想反驳。
但季宁深却没给她机会,一锤定音:“你混成今天这个
样子,不是因为你出身不够好,而是你的能力匹配不上你的贪心,走了最不该走的歪路。是你自找的。”
弹幕爽了:
【好骂!季大佬这张嘴的战斗力我是认可的。】
【真相往往就是这么刺耳,黄芷禾自己没能力把握拥有过的资源,非得剑走偏锋去傍金主,被反噬了也是活该。】
【所以,季宁深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他真的好关注江姐姐啊……】
黄芷禾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
季宁深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是她内心深处不愿承认、一直试图用“出身论”来掩盖的事实。
如今被当众血淋淋地揭开,她所有的不甘和怨愤都变成了无处遁形的狼狈。
黄芷禾无法再把自己的失败归因到别人的身上,只能狼狈地攥着解约合同,离开了这里。
江砚舟站在一旁,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
他看着季宁深三言两语就把黄芷禾怼得哑口无言、落荒而逃,勉勉强强看对方顺眼了一点。
“啧……”江砚舟挠了挠头,向对方道歉的念头又略占了上风。
但由于面子上实在过不去,导致江砚舟时不时就偷偷瞄季宁深一眼,表情纠结得不行。
季宁深声音平淡地说了句:“卫生间现在没人。”
江砚舟一脸懵逼:“……啊??”
季宁深瞥了他一眼:“你那一脸痛苦挣扎的表情,不是便秘吗?”
江砚舟:“……”
你才便秘!
不过既然都说到这儿了,他像是生怕自己反悔似的,飞快地对季宁深道:“对不起昨天踩坏你相册!”
虽然语速快得像机关枪,声音也不算大,但足够近处的季宁深听清了。
季宁深显然有些意外,眉毛轻轻往上一挑。
江砚舟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不自在,耳朵尖都漫上了一点可疑的红色。
他立刻粗声粗气地打断对方可能开口的回应:“不是说要准备烧烤吗?都几点了食材还没弄呢,赶紧的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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