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越陈越香。陈皮健脾开胃,理气止咳。今天听你在船上咳了几声,就加了点料。
柏嘤的体质对寒冷很敏感,坐船来岛时,在甲板上吹风,怎么咳的连她都忘记了,却被覃永廉一直惦记在心里。
两鸟一猫在餐桌旁守着二人,覃永廉贴心地给华仔和伟仔准备了一份坚果大餐,ffee面前则是一碗肉质爽滑的啫喱肉冻和慕斯鱼糕。
空气里散发着高汤的香气,烟火落人间。
情侣间的谈笑声、小动物的对话声也融进了袅袅蒸汽。
吃完晚饭,覃永廉被柏嘤按在座位上,少女戴好手套,动作利落地收拾。
嘤嘤,喝乌龙茶吗?我泡点安溪的铁观音?覃永廉出声。
嘘!少女伸手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用气音道,你看。
视线前方,小猫没在喜欢的北极熊沙发里窝着,反而到墙角边的垫子上,靠着华仔和伟仔。
两只金刚鹦鹉单脚站着,头藏在巨大的翅膀里,两脚之间正好挤进一只呼噜呼噜的小奶猫,互相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夜色降临,一片安宁祥和。
好呀,喝茶。柏嘤迅速整理完,走到覃永廉身边回复刚才的提问。
客厅里没有开灯,巨大的落地窗让明朗的月光尽情洒进室内,角落里圣诞树上的彩灯如星光闪烁。
柏嘤和覃永廉坐在客厅开着地暖的地板上,平时的身高差在坐下之后更明显,娇小的一只轻轻依偎着大树般的背影。
眼前的热带雨林墙,依旧枝繁叶茂。
白身紫边的蝴蝶兰植株从繁叶中抽出细长花梗,弥漫着淡淡香气,藤蔓之间仿佛有蝴蝶在飞舞。
嘤嘤,后天集团有尾牙宴和新年party,我需要登场做个工具人。覃永廉微微皱眉。
柏嘤瞬间理解了覃远和苏家豪今日特地过来一趟的原因,捏捏男人宽厚的手心,我等你呀。
覃永廉沉默,他知道柏嘤怎样一个聪慧和善的女生。即使他不说,她都懂。
他想告诉对方自己不想离开她,却又不好意思将这种表白说出口。
只好俯身将脑袋懒洋洋地枕在她头顶,整个揽住柏嘤时,思维有一瞬间的拉远,女孩子的身体竟然这么柔软。
等你回来,我们去旺角花墟公园逛花市好吗?
柏嘤凑近男人,下巴搁在他的颈窝,悄悄说亲密又轻柔的耳语,像撒娇又像在抚慰。
呼出来的热息惹得覃永廉耳畔一阵阵发痒,仿佛墙里生长的蝴蝶兰花朵儿真的化成了蝴蝶停在他耳上。
好,我快去快回。男人声音中带点笑意,愉悦和惬意覆上心头。
他以前觉得自己心拙口夯,见山是山,见海是海。
发现石头缝里蹦出了一朵小花,也只会喃喃一句:哦,花开了1。
爱情激发了他脑海里所有的知识储备和想象力,深深的话浅浅的说。
覃永廉轻声给柏嘤讲着海洋、星辰与花期的故事,从此海底月是天上月。
感觉倚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愈来愈沉,覃永廉微微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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