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那荀家护卫向天高,已是指认于你,你有何话说?”
木无畏神色一凛,此时才知道指认他的居然是向天高。
先前在来时的路上,刑部捕头只说有人指控他,指使他人行凶。
却是没告诉他,这指控之人是荀家的护卫向天高。
木无畏心念急转,自己虽与向天高早有过节,但也算不得什么大的恩怨。
不过就是今年开春时,向天高要将荀柳烟带回荀府,木无畏与利哥儿、徐文栋、柴阳帆阻了他而已。
虽然差点动了手,木无畏也只认为向天高当时职责所在罢了,所以并未将这事放在心上。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向天高突然出来咬自己一口。
木无畏哪里知道,向天高早已将他恨到了骨头里。
木无畏暗恨向天高歹毒,面上却是沉稳,大声应道:
“大人,晚生冤枉!向天高血口喷人,不足为信!”
裴石面无表情:“木无畏,昨夜子时前,你与荀家二小姐赏灯之时,巡城禁军证实,你们与西门看山、西门望水起过冲突。
当时你还动了手殴打西门公子,此事可真?”
这事木无畏确实干过,便点头道:
“确有此事!”
裴石点点头,又问道:“到底是因何事与西门公子起了冲突,你且说来。”
木无畏道:“大人明鉴,昨夜子时前,晚生与荀二小姐赏完花灯,正欲回家。
西门家两位公子,借了酒劲上前调戏荀二小姐,晚生出手制止,这才将他二人打了。
当时巡城司宁校尉在场处置,晚生绝无虚言。”
木无畏这话一落,荀封芮的目光看向木无畏,心中又急速思索起来。
西门家的畜牲先调戏的自家女儿,木无畏出手打得没毛病,打得好。
那么先前自己的推测可能就全错了,西门家的畜牲被人打残,或许不是任何人布的局,只是小儿女之间的私下报复。
按常理来推测,木无畏殴打西门兄弟时,被禁军发现并制止了,所以待得禁军走后,木无畏又返回去再度伤人。
但其中又有个问题,若是木无畏返回伤人,那出现在打人现场的却是向天高。
难不成…
荀封芮想到此处心中一惊,难道是自己的女儿指使的向天高?
因为木无畏绝对使唤不了向天高的,但荀柳烟可以。
荀封芮心中百肠乱转,如是这般,这事反倒好解决了,只要确定自己不是赵祈佑与姜远的棋子就好办。
只要让向天高死了,或者向天高死咬着木无畏,不牵扯出自家女儿,那这些事就与荀家关系不大。
西门楚与赵铠听得木无畏这话,却是怒火中烧,这与西门兄弟所说的完全相反。
西门楚怒道:“好你个恶徒,到得公堂之上还敢信口胡说!
什么吾儿调戏荀二小姐,分明是荀家丫头撞上吾儿,你这凶徒借机动手伤人!
禁军赶来后,你无法下毒手,便等禁军离去后,你指使向天高折返行凶!”
荀封芮冷哼一声:“西门大人,木无畏说你家儿子、外甥调戏小女,你反过来倒打一耙?
何谓是小女撞上你儿子,小女耳聪目明,走路能看清道!
再者,小女深受礼教,出外赏灯,怎会去撞男子?真是可笑!
公堂之上讲的是证据,不是凭空推测!”
西门楚岂能听不出来荀封芮骂他儿子、外甥眼瞎,顿时大怒:
“荀老匹夫休得逞口舌之利!老夫问你,向天高是不是你家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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