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亭停下不说了,我感到奇怪,他有啥话不愿意说呢!于是,我问他说:“吴大哥,既然你把我们当兄弟,那有啥话你就说吧!不用客气。”
吴敬亭问我:“新来的县长李贵,你了解多少?”
“这个李贵县长,我还真不理解,甚至可以说一点他的消息都没有。光听说是省长派过来的,来头不小。”我告诉吴敬亭说。
我又追问了一句:“你问这个干啥?”
吴敬亭说:“他精通日语。”在座的一听都愣了一下,我们这些人对东洋鬼子很敏感,一听说懂日语,我们都惊讶,但是转念一想,懂日语也不奇怪,去日本留过学的,在日本人洋行里做事的都懂日语。
我笑着对吴敬亭说:“懂日语也没啥奇怪的吧?”吴敬亭看着我说:“关键是他隐瞒,这就有问题了。在座的谁要是精通日语还会瞒着藏着吗!”
吴敬亭说完我就问他说:“他隐瞒你是咋知道的?”
“一次和朋友喝酒,聊起松滨市所属各县的县长。就提到了他,那个朋友说起他精通日语,说这个人看着其貌不扬,人畜无害的样子,但却城府很深,可以说是深不见底。”
吴敬亭说到这里看了看大家,然后把目光看向我,他说:“今天我们相识,我就是觉得你应该提防他,当然,他也不一定是什么坏人,小心总是好的。”
吴敬亭话音刚落,韩冬带着王羽馨进来了,看到王羽馨我知道坏了,肯定是大姐严重了,要不她不会找到这里来。
我急忙站起,鲁大海也站了起来,鲁大海问:“是不是妈——”鲁大海说到这儿王羽馨打断他说:“不是妈,是管科长的娘。”
管长龙一听说是他娘,立刻站了起来,急切地问道:“我娘怎么了?”王羽馨说:“肚子疼得严重,医生不能确诊,让赶紧转院。”
我接着说:“好!那就转院吧!去圣约翰。”这酒是不能再喝了,吴敬亭急忙起身对我说:“唐剑,唐老弟,今天就到这儿吧!你们赶紧去忙!”
“好吧!”我说完,和吴敬亭握手告别。
我们一起驱车来到医院,在急救室门口,管长龙急忙问正在哭泣的红梅,“娘怎么了?”
红梅抽泣着说:“医生都不知道怎么了,我能知道吗,就是肚子疼,疼得死去活来的。
这时,管长龙的老娘被推了出来。“娘,咱们去市里医院!”满脸是汗水的老娘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管长龙背起他娘就往外走。路过大姐的病房,我看床上没人了。我就问王羽馨:“你妈呢?”
“回去了。”
“回哪儿了?”
“还有哪儿!铁匠铺子,她说在那里待着病就好了。”王羽馨告诉我说。
“啊!管她在哪儿,病好了就行!”我说道。
我们来到医院的院子,鲁大海拉开车门,管长龙把他老娘放到车里。我们上车直奔胡啦县圣约翰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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